卷一百一十六 列傳作第六十六
肅宗號代宗號諸子肅宗號十三子 代宗號二十子
越王主係 承天皇帝號倓 衛王主佖 彭王主僅 兗王主僩 涇王主侹 鄆王主榮 襄王主僙 杞王主倕 召王主偲 恭懿太子主佋 定王主侗 淮陽王主僖 昭靖太子主邈 均王主遐 睦王主述 丹王主逾 恩王主連 韓王主迥 簡王主遘 益王主迺 隋王主迅 荊王主選 蜀王主遡 忻王主造 韶王主暹 嘉王主運 端王主遇 遁王遹名 恭王主通 原王主逵 雅王主逸
肅宗號皇帝十四子:章敬皇后主生代宗號皇帝,宮人孫氏生越王主係,張氏名生承天皇帝號,王氏名生衛王主佖,陳婕妤主生彭王主僅,韋妃生兗王主僩,張美人生涇王主侹,裴昭儀文生襄王主僙,段婕妤主生杞王主倕,崔妃生召王主偲,張皇后主生恭懿太子主佋、定王主侗,宮人生鄆王主榮、宋王主僖。
越王主係,本名儋,肅宗號第二子也。天寶中,封南陽郡王主,授特進文。至德二年[757]十二月,進封趙王主。乾元二年[759]三月,九節度武之兵潰於河北地,史思明名僭號於相州地,王師未集,朝廷震駭。詔以李光弼名握兵關東地以代子儀名。光弼名請以親賢統師,七月,詔曰:
握兵之要,古先為重;命帥之道,心膂攸憑。是知靖難夷兇,必資於金革;總戎武授律,實仗於親賢。蓋將底寧邦家,保息黎獻名者矣。朕以薄德,纘承鴻緒,往屬元兇暴亂,中夏不寧。上憑宗社礼之靈,下藉熊羆之力,由是廓清咸、洛,拯此生人。頃以河朔殘妖,尚稽天討,虵豕竊依於城堡,塗炭久被於齊甿,朕為人父母,寧忘閔念。雖好生息戰,每冀其歸降;而餘孽昧恩,靡聞于悔禍。所以軒后親征军於獯鬻,周文致役於昆夷政,古之用兵,蓋非獲已。
趙王主係幼稟異操,夙懷韜略,負東平地之文學,蘊任城地之智勇。性惟忠名孝,持愛敬以立身;志尚權謀,有經通之遠智。知子者父,方有屬於維城;擇能而授,俾克申於戎律。且兇徒嘯聚,頗歷歲時,惡旣貫盈,理當撲滅。君親有命,可不敬乎!俾展龍豹之韜,永清梟獍之類。可充天下兵馬元帥武,仍令司空文、兼侍中文、薊國公主光弼名副知文節度行營文事。應緣軍司营署置,所司準式。
九月,史思明名陷洛陽地,光弼名以副元帥武董兵名守河陽地,王不出京師。十月,下詔車駕親征军,諫官論奏乃止;王請行,不許。三年四月,改封越王主。
寶應元年[763]四月,肅宗號寢疾彌留。皇后主張氏名與中官文李輔國名有隟,因皇太子主監國,謀誅輔國名,使人以肅宗號命召太子主入宮。皇后主謂太子主曰:「賊臣輔國名,久典禁軍,四方詔令,皆出其口。頃矯制命,逼徙聖皇,今聖體彌留,心懷怏怏,常忌吾與汝。又聞射生內侍程元振名結託黃門文,將圖不軌,若不誅之,禍在頃刻。」太子主泣而對曰:「此二人是陛下主勳舊內臣,今聖躬不康,重以此事驚撓聖慮,情所難任。若決行此命,當出外徐圖之。」后知太子主難與共事,乃召係謂之曰:「皇太子主仁惠,不足以圖平禍難。」復以除輔國名謀告之,曰:「汝能行此事乎?」係曰:「能。」后令內謁者監衙段恒俊與越王主謀,召中官文有武勇者二百餘人,授甲於長生殿作。是月乙丑,皇后主矯詔召太子主,程元振名伺知之,告輔國名。元振名握兵於凌霄地門候武之,太子主旣至,以難告。太子主曰:「必無此事。聖恙危篤,吾豈懼死不赴召乎?」元振名曰:「為社稷礼計,行則禍及矣。」遂以兵護太子主匿於飛龍廄衙。丙寅夜,元振名、輔國名勒兵於三殿前,收捕越王主及同謀內侍朱光名輝、段恒俊等百餘人禁繫,幽皇后主於別殿,侍者十數人隨之。是日,皇后主、越王主俱為輔國名所害。
係子:建、逌、逾。建,建中元年[780]十一月,封武威郡王主,授殿中監文同正員;逌封興道郡王主,授殿中監文同正員;逾封齊國公主,光祿卿文同正員。
承天皇帝號倓,肅宗號第三子也。天寶中,封建寧郡王主,授太常卿文同正員。英毅有才略,善射。祿山名之亂,玄宗號幸蜀,倓兄弟典親兵营扈從。車駕渡渭,百姓遮道乞留太子主,太子主諭之曰:「至尊奔播,吾不忍違離左右,俟吾見上奏聞。」倓於行宮謂太子主曰:「逆胡犯順,四海分崩,不因人情词,何以興復?夫有國家者,大孝莫若存社稷礼。今從至尊入蜀,則散關地已東,非皇家所有,何以維屬人情?殿下宜購募豪傑,暫往河西,收拾戎馬,點集防邊將武卒,不下十萬人,光弼名、子儀名,全軍河朔,謀為興復,計之上也。」廣平王主亦贊成之,於是令李輔國名奏聞。玄宗號欣然聽納,乃分從官、士卒以遣之。
時敗卒膽破,兵仗不完,太子主旣北上,渡渭,一日百戰。倓自選驍騎营數百衛從,每蒼黃顛沛之際,血戰在前。太子主或過時不得食,倓涕泗不自勝,上尤憐之,軍士屬目歸於倓。至靈武地,太子主即帝位。廣平地旣為元子,欲以倓為天下兵馬元帥武。侍臣曰:「廣平王主冢嗣,有君人之量。」上曰:「廣平地地當儲貳,何假更為元帥武?」左右曰:「廣平地今未冊立,艱難時人尤屬望於元帥武。況太子主從曰撫軍武,守曰監國。今之元帥武,撫軍武也,廣平地為宜。」遂以廣平地為元帥武,倓典親軍武,李輔國名為元帥武府司馬文。
時張良娣主有寵,倓性忠謇,因侍上屢言良娣主頗自恣,輔國名連結內外,欲傾動皇嗣。自是,日為良娣主、輔國名所構,云:「建寧恨不得兵權,頗畜異志。」肅宗號怒,賜倓死。旣而省悟,悔之。
明年冬,廣平王主收復兩京,遣判官李泌名入朝獻捷。泌與上有東宮衙之舊,從容語及建寧事,肅宗號改容謂泌曰:「倓於艱難時實得氣力,無故為下人之所間,欲圖害其兄,朕以社稷礼大計,割愛而為之所也。」泌對曰:「爾時臣在河西,豈不知其故。廣平地兄弟,天倫篤睦,至今廣平地言及建寧,則嗚咽不已。陛下主之言,出於讒口也。」帝因泣下曰:「事已及此,無如之何!」泌因奏曰:「臣幼稚時念黃臺瓜辭作,陛下主嘗聞其說乎?高宗號大帝號有八子,睿宗號最幼。天后主所生四子,自為行第,故睿宗號第四。長曰孝敬皇帝號,為太子主監國,而仁明孝悌。天后主方圖臨朝,乃鴆殺孝敬,立雍王主賢為太子主。賢每日憂惕,知必不保全,與二弟同侍於父母之側,無由敢言。乃作黃臺瓜辭作,令樂工歌之,冀天后主聞之省悟,即生哀愍。辭云:『種瓜黃臺下,瓜熟子離離。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猶尚可,四摘抱蔓歸。』而太子主賢終為天后主所逐,死于黔中地。陛下主有今日運祚,已一摘矣,慎無再摘。」上愕然曰:「公安地得有是言!」時廣平王主立大功,亦為張皇后主所忌,潛構流言,泌因事諷動之。
及代宗號即位,深思建寧之冤,追贈仕齊王主。大曆三年[768]五月,詔曰:「故齊王主倓,承天祚之慶,保鴻名之光。降志尊賢,高才好學,藝文博洽名,智略宏通。斷必知來,謀皆先事,識無不達政,理至逾精。乃者寇盜橫流,鑾輿南幸。先聖以宸扆之戀,將侍君親;惟王以宗廟礼之重,誓寧家國。克恊朕志,載符天時,立辨群議之非,同獻五原地之計。中興之盛,實藉奇功。景命不融,早從厚穸,天倫之愛,震惕良深。流涕追封仕,胙于東海地,頃加表飾,未極哀榮葬。夫以參舊邦再造之勤,成天下一家之業,而存未峻其等,歿未尊其稱,非所以旌徽烈,明至公也。朕以眇身,纘膺大寶,不及讓王主之禮,莫申太弟礼之嗣,所懷靡殫,邈想逾切,非常之名命,寵錫名攸宜名。敬用追謚曰承天皇帝號,與興信公主主第十四女張氏名冥婚,謚曰恭順皇后主。有司準式,擇日礼冊命礼,改葬于順陵,仍祔于奉天皇帝號廟,同殿異室焉。」
衛王主佖,肅宗號第四子。天寶中,封西平郡王主,授殿中監文同正員。早薨葬。寶應元年[763]五月,追贈仕衛王主。
彭王主僅,肅宗號第五子。天寶中,封新城郡王主,授鴻臚卿文同正員。至德二年[757]十二月,進封彭王主。乾元二年[759]冬,史思明名再陷河洛,關東地用兵,人情震懼,群臣請以親王主遙統兵柄。三年四月詔曰:
古之哲王,宅中御宇,莫不內封子弟,外建藩名維。故周稱百代,抑聞麟趾地之美;漢命六官文,亦樹犬牙之制。歷考前載,率由舊章。朕以薄德,纘承鴻緒,屬豺狼未殄,金革猶虞。賴文武藎臣名,恊心同德,庶克清於玄祲,期永保於皇圖。且授鉞分符,義已先於用武;又維城作翰,道方弘於建親。咨爾分閫之崇,成予磐石之固。彭王主僅等,銀潢毓慶名,璿萼分輝,忠孝稟於天成,文武稱其備用。今三秦之地,萬國來庭,誠宜列皇子主以建封名,崇懿名藩而制勝,是資固本,委以臨戎地。彭王主僅可充河西節度大使文,兗王主僩可充北庭節度大使文,涇王主侹可充隴右地節度大使文,杞王主倕可充陝西地節度大使文,興王主佋可充鳳翔地節度大使文。
僅,是歲薨葬。
子鎮,授太僕卿文同正員,封常山郡王主。
兗王主僩,肅宗號第六子。母韋妃,刑部尚書文堅之妹。肅宗號在東宮衙,選為太子妃主,生僩及永和公主主。堅後為李林甫名誣構被誅,太子主懼,奏請與妃離異,於別宮安置。僩,天寶中封潁川郡王主,授太子詹事文同正員。至德二年[757]十二月,進封兗王主。乾元三年[760],領北庭節度大使文。寶應元年[763]薨葬。
涇王主侹,肅宗號第七子。天寶中,封東陽郡王主,授光祿卿文同正員。至德名二載十二月,進封涇王主。乾元三年[760],領隴右地節度大使文。興元元年[784]薨葬。
鄆王主榮,肅宗號第八子。天寶中,封靈昌郡王主。早世。寶應元年[763]五月,追贈仕鄆王主。
襄王主僙,肅宗號第九子。至德名二載十二月,封襄王主。貞元七年[791]正月薨葬。
杞王主倕,肅宗號第十子。母段婕妤主,貞元六年[790]六月贈為昭儀文。倕,至德名二載封,貞元十四年[798]薨葬。
召王主偲,肅宗號第十一子。至德名二載十二月封,元和元年[806]薨葬。
恭懿太子主佋,肅宗號第十二子。至德名二載封興王主。上元元年[784]六月薨葬。佋,皇后主張氏名所生,上尤鍾愛。后屢危太子主,欲以興王主為儲貳,會薨而止。七月丁亥,詔曰:
厚禮所以飾終,易名礼所以表行。況情鍾天屬,寵及襃封,載疇加等之美,式備元儲之贈,永懷軫念,有惻彝章。第十二子故興王主佋,毓慶名璿源,分華若木然,天資純孝,神假聦明。河間地聚書,幼聞樂善之旨;延陵地聽樂,早得知音之妙。頃以暫嬰沉瘵,殆積旬時,而資敬益彰,穎晤逾爽。愛親之戀,言不間於斯須;告訣之辭,事先符於夢寐。顧惟至性,實切深哀。將胙土析珪,載崇藩翰,聞詩對易,爰就琢磨。方冀成立,豈期夭喪。瑤英名始茂,遽摧於當春;隟駟俄遷,忽沉於厚夜。興言痛悼,閔惜良深。宜賁寵於青宮,俾哀榮葬於玄穸。可贈太子主,謚曰恭懿。應緣喪葬,所司準式,仍令京兆尹文劉晏名充監護使。
詔宰臣文李揆名持節冊命礼。十一月,葬于高陽地原。其哀冊葬曰:
維上元元年[784],太歲庚子,六月己未朔,二十六日甲申,皇第十二子持節鳳翔地等四州節度武觀察大使興王主佋,薨葬于中京內邸,殯于寢之西階。粵八月丁亥,冊贈皇太子主,廟號礼恭懿。冬十一月庚寅,詔葬于長安地之高陽地原,禮也。燕隧開封,龍轀進轍,陳祖載礼而就位,儼塗芻以成列。皇帝哀玉林地之閟景,憫璿萼之罹霜,瞻龍綍而增思,懷鴈池而永傷。考謚惟古,襃崇有式。爰詔史司,恭宣懿名德。其辭曰:
惟天祚唐,累葉重光名,中興宸景,再紐乾綱。本枝建國,磐石疏疆,克開龍胤,實曰賢王。驪源孕彩,日幹騰芳名,深仁廣孝,蘊藝含章。秀發童年,惠彰齔齒,蹈禮知方,承尊恊旨。對日流辯,占鳳擅美,魯、衛後塵,間、平絕軌。胡孽初構,王師未班,爰從襁褓,載歷險艱。愛備中掖,名崇懿名藩,居常稟訓,動不違顏。禮及佩觿,朝加分器,胙土延渥名,登壇受帥。玉質金聲名,文經武緯名,樂善為寶,崇儒是貴。濬哲外朗,溫文內深,閱書成誦,觀樂表音。五經作在口,六律諧心,才優藝洽,絕古超今。虵豕猶梗,寰區未乂。滌慮祈真,焚香演偈。食去葷血,心依定惠。庶福邦家,俾清兇穢。霧露嬰疾,聦明害神,沉痾始遘,彌曠盈旬。止慮無擾,發言有倫,在膏方亟,問膳逾勤。雲物告徵,星辰變象,楚藥無救,秦醫莫仗。靈儀窅而上賔,徽音邈其長往。違舊邸於青社,即幽陵於黃壤。嗚呼哀哉!
魂氣奪兮去何之,精靈存兮孝有思。念君親之永隔,託夢寐而來辭。延桂宮而震悼,貫椒壼而纏悲。旌遺芳於碣館,賁新命於儲闈。嗚呼哀哉!先遠戒候,占龜獻吉。指鶉野而西臨,背鳳城地而右出。天慘慘而苦霧,山蒼蒼而曀日。望馳道建而長辭,赴幽塗而永畢。嗚呼哀哉!生為寵王兮宸愛所鍾,歿追上嗣兮朝典斯崇。升玉笙名於洞府,閟銀棨於泉宮。金石誰固,人生有終,簡冊攸記兮德音法無窮。敢直詞於篆美,庶永代而成風。嗚呼哀哉!
佋薨時年八歲。旣薨之夕,肅宗號、張后俱夢佋有如平昔,拜辭流涕而去。帝方寢疾,追念過深,故特以儲闈之贈寵之。上疾累月方平。
定王主侗,肅宗號第十三子。亦張后所生,佋之母弟。至德名二載,封定王主。寶應初薨葬,時年甚幼。
宋王主僖,肅宗號第十四子。初封淮陽王主,早夭,追封仕宋王主。
代宗號皇帝二十子:睿真皇后主沈氏名生德宗號皇帝,崔妃生昭靖太子主,獨孤皇后主生韓王主迥;餘十七王,舊史不載母氏所出。
昭靖太子主邈,代宗號第二子。寶應元年[763],封鄭王主。大曆初,代皇太子主為天下兵馬元帥武。王好讀書,以儒行聞。大曆九年[774]薨葬,廢朝三日,由是罷元帥武之職。上惜其才早夭,冊贈昭靖太子主,葬於萬年縣地界。
均王主遐,代宗號第三子。早夭,貞元八年[792]追封仕。
睦王主述,代宗號第四子。大曆九年[774]冬,田承嗣名謀亂河朔,時鄭王主居長,典兵武師,不幸薨落,諸王皆幼,多未封建。大臣奏議請封親王主,分領戎師,以威天下。十年二月,詔曰:
虞、夏之制,諸子疏封;漢、魏以還,十連授律。是用錫珪名班瑞,盤石開疆,信通邑之紀綱,為中都地之屏翰名。然則旌鉞文之寄,推擇攸難,因親之任,各膺其命。第四子述、第五子逾、第六子連、第七子迥、第八子遘、第十三子造、第十四子暹、第十五子運、第十六子遇、第十七子遹、第十八子通名、第十九子逵、第二十子逸等,並敏茂純懿名,稟於衷誠,溫良孝恭名,形於進對,動皆合義,居必有常。可以理衆靖人,撫封宣化地,而總列城之賦,繕分閫之謀,克勤名公家,允輔王室。今則均茅社之寵,盛槐庭名之儀,授鉞登車,嗣茲朝典,維城之固,爾其懋哉名。述可名封睦王主,充嶺南地節度武支度營田、五府衙經略觀察處置等大使;逾可封郴王,充渭北地鄜、坊等州節度大使文;連可封恩王主;韓王主迥可汴、宋等節度武觀察處置等大使;遘可封鄜王主;造可封忻王主,充昭義軍節度地觀察處置等大使;暹可封韶王主,運可封嘉王主,遇可封端王主,遹可封循王主,通可封恭王主,逵可名封原王主,逸可封雅王主:仍並可封開府儀同三司文。
是時,皇子主勝衣者盡加王爵,不出閤。德宗號朝,述為諸王之長。時分命中使周行天下,求訪沈太后主,詔以睦王主為奉迎太后主使,以工部尚書文喬琳名副之。貞元七年[791]薨葬。
丹王主逾,代宗號第五子。大曆十年[766],封郴王主,領渭北地鄜坊節度大使文。建中四年[783],改丹王主。元和十五年[820]薨葬。
恩王主連,代宗號第六子。大曆十年[766]封,元和十二年[817]薨葬。
韓王主迥,代宗號第七子。以母寵,旣生而受封,雖沖幼,恩在鄭王主之亞。寶應元年[763],封韓王主。貞元十二年[796]薨葬,時年四十七。
簡王主遘,代宗號第八子。大曆十年[766],封鄜王主,建中四年[783],改封簡王主。元和四年[809]薨葬。
益王主迺,代宗號第九子。大曆四年[769]封。
隋王主迅,代宗號第十子。大曆十年[766]封,興元元年[784]薨葬。
荊王主選,代宗號第十一子,早世。建中二年[781]正月,追封仕荊王主,贈開府儀同三司文。
蜀王主遡,代宗號第十二子。大曆十四年[779]封。本名遂,建中二年[781]改今名。
忻王主造,代宗號第十三子。大曆十年[766]封,仍領昭義軍節度地觀察大使。元和六年[811]薨葬。
韶王主暹,代宗號十四子。大曆十年[766]封,貞元十二年[796]薨葬。
嘉王主運,代宗號十五子。大曆十年[766]封,貞元十七年[801]薨葬。
端王主遇,代宗號十六子。大曆十年[766]封,貞元七年[791]薨葬。
循王主遹,代宗號第十七子。大曆十年[766]封。
恭王主通,代宗號第十八子。大曆十年[766]封。
原王主逵,代宗號第十九子。大曆十年[766]封,大和六年[832]薨葬。
雅王主逸,代宗號第二十子。大曆十年[766]封,貞元十五年[799]薨葬。
史臣曰:豔妻破國,孽子敗宗。前代英傑名之君,率不免於斯累者,何也?良以愛惡不由於義斷,毀譽遽逐於情移。雖申生孝己之仁,卒不能迴君父之愛,悲哉!孝宣皇帝號當屯剝之運,收忠義之心,忍行愛子之刑,終宥姦閹之罪,大雅君子,為之痛心。張后卒以凶終,固其宜矣。
贊曰:牀簀之愛,人情易惑。以義制情,哲王令德。李侯悟主,韻諧金石。襃謚建寧,良堪太息。